一个小豆子

几载芳华,为你停留

第五章


       血战得酣畅,今天晓帆手风很顺,把三个雄鸡打得歇菜了。赢了有一千出头,虽然晓帆家庭条件不错,可毕竟是个大学生,一个月生活费也就小几千,看看时间四点半了,现在回去应该还好,就提议大伙赶紧散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干嘛啊,输家不开口,赢家不准走。”萌萌提出反对意见,其实平时她们经常这样开玩笑,可是今天情况特殊,晓帆总觉得私自出来还是很忐忑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啊,我阿姨不知道我出来了,她有点凶,我怕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怕,怕死不是共产党,她要把你吃了么。”双姐摸起牌,接了一句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可不能说她怕挨打吧,以后自己这张老脸往哪放。“那再打一圈,打一圈我真要回去了,求求了,下次再出来😭。”

  

       看她们恋恋不舍的样子也不想太扫兴,就又打了一圈,平时不计时间,没想到一圈下来也要了半个多小时。晓帆火急火燎地结了帐,瘸着腿也不要人扶,三步并作两步就蹦上车了,催促着姐妹开着飞车跑回家,到大门口的时候晓帆竟在大冬天出了毛毛细汗。


        开了两次大门都提示密码错误,擦擦有点湿润的指间,有点做贼心虚地打开门,没开灯,呼——应该没回家,晓帆松了口气。


        按开玄关的灯,尼玛,芳姨两手环抱,斜斜地倚在拐角处。心脏突突就蹦出来了,人吓人可要吓死人,差点尖叫出声,还没等晓帆从惊吓中回过神,芳姨就开口了:“腿好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 说好了吧现在还疼,你说没好吧,这不是才回来么,就在纠结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,芳姨也不为难小朋友:“我看是好了,这药也别浪费,一会别的地方还能派上用场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呜呜呜呜——大家评评理,有这么吓人的么。晓帆刚想解释,只见芳姨潇洒转身,不急不慢地坐到沙发上去了,提起沙发边靠着的藤条,点了点面前的地毯:“站过来解释,我知道有些人好脾气地跟她说话是听不进去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晓帆一步一步地挪,可是玄关到沙发那点距离再慢也有个尽头,站在芳姨面前,感觉pg有些发紧,熟悉的感觉一下就回来了,硬着头皮解释到:“对不起芳姨,今天没和您说,她们过来看看我,为了表示感谢就请她们在下面喝了杯饮料,脚喷了药好了很多,我也没敢耽误,这不就上来了么。”其实晓帆平时不怎么撒谎,看着这么粗一根藤条,实话到了嘴边就变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嗖——PA!藤条加着风声和吴芳的怒气狠狠抽在了晓帆腿上,有一瞬间晓帆觉得出血了,尖叫变着声冲出了喉咙。


       “我今天害怕你忘记上药处理完事情午饭都没吃就赶回来了,你可真是让我惊喜。”芳姨平静的陈述了事实,谎言不攻而破。


       如果有个地缝,晓帆真想钻进去,为自己的拙劣与偷奸耍滑而内疚:“对不起。”


       “我最讨厌的就是自以为是的小聪明,如果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,我想我们也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,等你妈妈她们回来你就搬回去吧。”吴芳把藤条随手扔到一边,颇为头疼的用左手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也累了,早点休息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才六点过,上哪儿去休息啊。听到芳姨不想管自己了,晓帆很崩溃,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捡起地上的藤条,顺势就跪到地上,想把她重新塞到芳姨手中。


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呜——芳姨我错了,我就是太害怕挨打了才这样说的,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撒谎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我是真的想学好,求求你再给我次机会。”很卑微,可是这段时间短短的相处,晓帆已经被芳姨深深地吸引了,她舍不得跟芳姨从此陌路,她真是恨死自己了,为什么今天就出去了,要是芳姨不原谅自己,自己也原谅不了自己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见眼前的孩子哭得真切,吴芳心软了,刚刚的气话显然吓到她了,是该给她立立规矩了,让她知道自己的底线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芳接过藤条,起身点了点沙发:“裤子脱了,跪上去,手扶靠背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晓帆连忙起身,扯到了受伤的脚踝也顾不得疼痛,芳姨愿意原谅自己就别再磨蹭了吧。可是脱裤子,她是怎么都做不到的,手扶在腰间就有些犹豫了。


       PA,藤条极速落在了pg上,晓帆还没跪稳,就又被打歪了:“是不是我说的话一遍你听不懂!要这样我就只有打到你懂为止。”说完就是狠狠两下补上来。这次没有犹豫,扯掉遮羞布的pg祭献给了吴芳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昨天说乱跑会干嘛?”吴芳认真的给这两团肉上这色,直到它均匀的肿起,不过还不够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呜呜呜,会挨削。”晓帆又疼又羞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滴到了红透了的耳朵。原来芳姨不是说说,真的会挨削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我打你不冤,好好受着。”吴芳一点也不累,力度一直都很均匀,看着晓帆在藤下躲闪,每一次吴芳都会等她跪定以后狠狠地呼上去;每次生理性的紧绷稍显放松又是重重一藤。就这样极耐心地、不疾不徐把规矩刻进晓帆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慢慢的这两坨像发胀的馒头,不,更像混了色的橡皮泥,青的、紫的都要喷涌出来了。藤条下的晓帆,已经陷到沙发里了,翻皮的沙发上留下了几条指甲抓出的印记,合着身后的一条条青紫全都写着真、的、不、敢、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就在晓帆已经把嗓子都哭哑了以后,疼痛终于停止了,已经结束了,可以回自己房间静静舔舐伤口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下来,我们来算算撒谎的账。”怎么会有这么多账!可是晓帆除了服从她也找不出其他办法,明明是自己求的,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。只有崩溃地哭着穿上裤子,慢慢从沙发上下来,身后的伤叫嚣着也不敢去揉一揉,只能站在一旁不敢看芳姨。


        吴芳给晓帆到了杯水,让她喝了,然后去阳台拿了个木制小板凳,四个角,矮矮的小桌凳,倒转过来放到了屋子中间。晓帆有点疑惑的望向芳姨,用板凳打自己么?


 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跪上去,鉴于你是第一次,腿又受伤了,我罚你十分钟,掉下来就继续直到累计满十分钟为止。希望你记住永远不要试着撒谎,不然下次就没这么轻松了。”你确定这很轻松?晓帆看着凳子上平平的四个椅脚,轻易不敢尝试:“芳姨,我再也不敢了,求求你别让我跪。”她现在脸上满脸写着拒绝,泪水更是止不住了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十五分钟,如果你还想加的话就继续磨蹭。”吴芳残忍地说出判决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晓帆先试着把没受伤那只腿放了上去,再抬脚,两把刀就捅向了腿上的受力点,直到另外只腿腿放好,疼痛也没因为有了分担减少半分。晓帆的冷汗抑制不住的往外冒,很快就把背再一次浸湿,她摇摇晃晃地摔倒在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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